迟砚目光微动,姿势未改,垂眸道:抱你,然后呢?
但佛系归佛系, 事儿还要是圆的,她佛不代表迟砚也佛。
她(tā )撑头打量迟砚,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不自在的闪躲,然而什么都没有。
现在就(jiù )迟砚和秦千艺两个人在教室,天时地利人和,秦千艺要是主动一点,说不定就会产生一段青葱校园爱情故事。
可能是冲六班也可能是冲贺勤,反正她不敢想他是冲着自己。
只是比重不高,迟砚在心(xīn )里补充,这句话没有说出口。
孟行悠没注意到迟砚的反常,听见他说好斗志更加高昂(áng ),开始说黑板报怎么出的事情。
这时, 政治课代表秦千艺举起来手, 笑着说:我可以,周末我没事,我以前学过儿童画, 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
孟行悠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,连忙甩头清(qīng )醒过来,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,烧得她脑门发热。
画个扔卷轴的古代美男子,这张是(shì )一个画手大大给一本小说画的男主人设图,我觉得挺合适的,传统文化嘛,古香古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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